季後難題如何解?湖人球季回顧、Westbrook、補強

by byronyen

自從2018年夏天詹皇決定加盟湖人以來,每年6月球季結束、自由球員市場開簽前,球迷都會引頸期盼湖人又有什麼驚人之舉、又會有什麼大咖願意降薪過來投靠。2019年夏天,湖人世紀交易弄來了AD,又順利爭取到Green、Howard、Bradley等防守悍將,隔年立刻順利登基。2020年夏天,湖人先是找來最佳第六人票選前兩名的Harrell與Schroder,最後又補上Gasol。去年夏天,湖人再次交易不驚人死不休:3換1找來2017年最有價值球員Westbrook,和詹皇、AD組成了三巨頭。


先不以成敗論英雄,畢竟有了詹皇就有衝擊總冠軍的希望,老闆Jeanie Buss自然願意不計成本,砸大錢也好、送出選秀權也罷的進行補強,而湖人也成了在退休前想一圓冠軍夢的老將良禽擇木而棲的首選。但是今年氣氛很不一樣!湖人感覺就像被五花大綁的犯人,難以掙脫:交易恐怕做不成、薪資到頂沒法動、優質老將不青睞,對了還沒有選秀權!詹皇就算氣數還未盡,恐怕也得大嘆時不我予了!這篇文章就來討論湖人的:回顧、Westbrook、補強。



一、球季回顧

造成湖人這季崩盤的最大原因,我也同意就是Westbrook。但是這個責任該由誰來負?我認為不是Westbrook、也不是Vogel教練,而是總管Pelinka!因為人是他找來的(至少名義上是)。當然在湖人做交易前,免不了要徵詢過Buss老闆、詹皇、AD,但是以開除Vogel教練的「排場」,又怪罪Klutch Sports施加壓力來看,Pelinka未免為了戀棧職位而吃像難看。


Westbrook與湖人產生違和感來自兩方面,其一是他本身的打法:需要一球在手、外線與防守則不濟事。而能打無球、3D都是與詹皇、AD搭配最重要的工具組合(Skill Set)。其二是他的高額薪水(本季4,400萬、下季4,700萬)嚴重限制了湖人的補強空間,尤其當湖人用一些例外條款所簽下的老將又不給力時,Westbrook的負面影響自然就會被放大了。這些不給力的例外條款包括用迷你中產例外簽下的Nunn整季沒打、用老將底薪簽下的Bazemore、Ellington、Ariza沒一個達到所謂的3D要求、用「Arenas條款」留下來的THT(湖人並因此放棄續約Caruso)外線沒長進,難與三巨頭一起先發。


還是老掉牙的詞:3D,因為湖人所有側翼幾乎都可以二分法:有外線的防守不夠力(Ellington、Anthony、Monk)、有防守的則外線沒威脅(THT、Bradley)。更不要AD到底要打中鋒還是大前鋒?完全不用討論,因為再排一個苦力中鋒,湖人先發根本沒人可以C&S的投外線啊!直到季末,湖人還調整不出最適合的先發陣容,甚至後來弄來的Johnson、Gabriel,仍擺脫不了這個3D兩難的困境。請問如果你是湖人總教練,你要如何安排陣容?



二、Westbrook的去留

在談該如何處理Westbrook前,先來看一下NBA的薪資上限規定(老看倌請原諒我的囉嗦)。如下圖,在先不管各種例外下,簡化的說就是(薪資由下往上)A區球隊會被罰款、B區球隊無限制、C區以上球隊無法與自由球員簽約、D區球隊還要繳豪華稅(湖人目前在D區)。


那麼例外條款呢?C區以上的球隊面臨兩種抉擇,一是如果它們採取3個動作其中之一的話,就會觸發薪資硬上限,也就是上圖的那個豪華稅門檻自動成為了薪資硬上限(Hard cap):表示整季任何時間球隊總薪資都不能超過,想付豪華稅都不行。那3個動作就是(1)球隊使用了雙年例外(bi-annual exception,下季大約是400萬出頭)、(2)球隊經由先簽後交易取得自由球員、(3)球隊使用了全額中產例外(下季大約會是1,000萬出頭)的額度。註:詳細數字NBA官方7月才會公布。


如果不打算觸發薪資硬上限的話,則第二條路就是除了鳥權、老將底薪外,就只有迷你中產例外(下季大約是600萬出頭)可以使用。但就不受薪資上限(這時薪資上限就只是軟上限)的影響,超過了頂多繳豪華稅就是。本季全聯盟有7支球隊像你我一樣要辦所得稅申報:勇士、籃網、快艇、公鹿、湖人、爵士、七六人,勇士繳納最多約1.7億美金的豪華稅。


回到湖人的處境,湖人下季有約在身的球員包括Westbrook、詹皇、AD、THT、Nunn、Reaves,及球隊擁有選擇權的Johnson、Gabriel等人。沒有意外的話,會繼續付豪華稅,所以如上述只能提供老將底薪、與600萬左右的迷你中產例外來簽自由球員。但這也不是絕對的,湖人也可以:(1)做出交易,將球隊薪資降至C區內、(2)放棄(Waive)掉Westbrook,再用延伸條款(stretch provision)分期付款他的高額合約,則湖人就可以多出一個雙年例外,與一個全額中產例外可以運用,當然還要嚴格管控薪資硬上限。


我個人對湖人如何處理Westbrook的偏好順序分別是:(1)好交易、(2)Waive掉他、(3)續留、(4)壞交易。看倌可能會碎念,廢話,做出壞交易當然不如留下他。但我是為了要強調,以現階段Westbrook的交易價值來看,湖人要交易他恐怕所費不貲。什麼意思?交易方可能是抱著「你丟一個大型垃圾合約給我,我回兩個中型垃圾合約給你」的想法,所謂垃圾合約包括物超不值,以及有健康疑慮的合約。


還沒完,湖人可能還得附上選秀權表達謝意,2027年首輪選秀權恐怕是跑不掉了,甚至2028年首輪選秀權的交換權、或是2029年的首輪選秀權都會被拿出來討論。為什麼要拿那麼久以後的選秀權、交換權?因為NBA規定球隊不能連續兩年沒有首輪選秀權(所以搭配一年的交換權就沒有違反這規定),而湖人未來數年的選秀權都操之在鵜鶘手上。附帶一提,這季湖人「意外」沒打進季後賽,鵜鶘因此擁有今年第8順位的選秀權(來自AD交易案)。


1.交易

會願意與湖人交易Westbrook的球隊,其圖的不外乎(1)吸收Westbrook剩餘一年的合約,來丟掉隊上更長年限的合約,以取得未來的薪資彈性、(2)球隊還有薪資空間,幫湖人解鎖Westbrook,換取未來數個選秀權,這對重建中的球隊尤其適用、(3)Westbrook適合目前隊型,反正只剩一年約,合的話談續約,不合的話到期分手,或是交易大限前再兜售就是。上述(1)的情況討論多的是黃蜂與溜馬;(2)的情況有雷霆與魔術;(3)我想到的是尼克。


湖人可以用Westbrook交換黃蜂的Hayward(剩2年約6,150萬合約)與Oubre(剩一年1,260萬合約)。黃蜂會想丟掉Hayward的合約是因為他過去3季總共只打了145場球(出席率大約6成),而且黃蜂馬上要與這季大爆發的Bridges談延長合約,下季又有新人合約到期的Washington要續約,Hayward連兩季超過3,000萬的合約太佔預算。另一個可能的交易對象是溜馬,湖人可以拿Westbrook去交換Brogdon(剩3年約6,800萬合約)與Hield(剩2年約4,050萬合約)。Brogdon同樣有豐富的傷史,這季更只打了36場球,而且溜馬已經交易來未來的主控Haliburton,球隊正處於中期重建中。


這兩筆交易是我說的好交易還是壞交易呢?端視兩個缺陷合約主角Hayward與Brogdon的健康狀況而定,況且湖人還得送出選秀權,冒的風險其實不低。反過來看,黃蜂已算是半個季後賽球隊、溜馬難道沒有更好的交易選擇?兩隊弄來Westbrook做什麼?休一整年坐壁上觀?或是當個稱職的mentor?可是球弟和Haliburton都已經有明星球員的架式了,我看言教還可以,身教就不用了吧!


魔術在剛出爐的選秀樂透大會上抽中狀元籤(隊史上一個狀元籤是2004年的Howard),沒意外它們會在奧本大學的Jabari Smith與剛查加大學的Chet Holmgren兩個高前鋒中挑一個,因此原來隊上中鋒Bamba(受限自由球員)、還在養傷的防守怪獸Isaac(剩3年5,200萬合約)、傷癒復出的Fultz(剩2年3,350合約)角色都變得很尷尬,交易恐怕只是遲早的問題。魔術雖然還有薪資空間,但問題是幾個年輕球員應該會受多方垂涎,湖人只憑Westbrook和首輪選秀權,魔萬術肯割愛誰呢?


原本我認為紐約接手Westbrook的機會最大,因為它們一直缺個主控,況且本季戰績不進反退,應該會做出一定程度的調整,也許Westbrook和Randle兩個混戰王聯手會搞出不一樣的名堂也說不定。湖人可以從尼克取得來紐約後有點水土不服的法國射手Fournier、Burks與季中才交易過來的Reddish,這3個都算湖人需要的即戰力。不過紐約很早就放話對交易Westbrook沒興趣,是真的沒得談、還是以退為進要湖人加碼,就不得而知了。


2.放棄/延伸(waived & stretch)

要是Westbrook的交易做不成,或是非得簽個南京條約才做得成的話,湖人也該認真考慮走另一條路,那就是放棄Westbrook,然後把他的剩餘合約利用延伸條款拆成3年分期付款。湖人球迷對這應該不陌生,因為湖人前任總管Kupchak在2016年急病亂投醫,分別以4年7,200萬、4年6,400萬簽下Loul Deng和Mozgov(真是做夢也會笑啊),Buss老闆最後忍無可忍炒掉了Kupchak。湖人從2019年買斷Deng的剩餘合約,並動用了延伸條款,所以這季湖人帳上還有Deng最後一筆500萬的薪水。沒想到剛送走一個僧、又要打發一個佛。


延伸條款的年限是2N+1(2倍剩餘年限+1),所以湖人可以用3年分期付款Westbrook的剩餘合約。這樣做的壞處當然是未來3年湖人的薪資空間都要被擠壓約1,500萬,但好處也不少,除了可以保留選秀權之外,立即的好處就是湖人從只有一個600萬額度的迷你中產例外,變成有一個400萬的雙年例外(如字面每2年才可以用一次,湖人2年前用在Mathews身上),外加一個1,000萬額度的全額中產例外可運用,這兼顧了短期湖人的競爭力與未來後詹皇時代的發展。喔對了,湖人也因此可以避開豪華稅。


3.續留

留下Westbrook其實也是一個選項,雖然大家已經把他當作眾矢之的,但要幫他找藉口也不是找不到。重新找一批3D側翼來和他搭配呢?重新讀一下他的使用說明書呢(Westbrook球季的收尾其實不差)?要是湖人傷兵沒那麼嚴重呢(詹皇只打了56場,AD更是只有40場)?雖然我認為三巨頭搭配起來有先天上的障礙,但萬一交易做不成,又不想動用延伸條款債留子孫,也只好期盼三巨頭下季有無可能產生不同的化學變化了。走這條路要不就讓Westbrook的合約走完,要不就季中再尋求交易的可能,延伸條款必須在9/1前做決定。



三、補強

湖人的補強得先看Westbrook的合約如何處理,而且我猜最後的交易搞不好得牽涉複雜的三方交易,在這就不胡亂猜測了。許多聲音都指出,湖人應該要想辦法挪出薪資空間(指的是全額中產例外),好留下Monk,這點我個人是不同意的。Monk是上季湖人少數的亮點,可是受限於身材與防守,他在湖人(或其他的強隊)最適合的位置還是替補,湖人除了詹皇與AD外,先發都還得另外徵才。加上Monk打出行情,我猜700-1,000萬的年薪跑不掉,所以Monk下季不太可能會再穿紫金球衣。


先假設湖人像上季一樣,只擁有一個迷你中產例外,其他都得用老將底薪補齊。我認為湖人最該認真考慮的5個自由球員目標,分別是後場熱火的Oladipo、魔術的Harris,與前場勇士的Porter、公牛的Jones、溜馬的Warren。我心目中掛頭牌的是Oladipo,2019年初右腿股四頭肌肌腱斷裂後,經歷兩次受傷(相同部位)、兩次手術、兩次交易(火箭、熱火),今年3月才重回球場(季節賽只打了8場,季後賽算是熱火板凳的要角)。


就是因為復出後的樣本數不多,各隊對Oladipo健康的疑慮很難直接砸大錢與他簽約。重建中的球隊不會對他有興趣,有爭冠機會的球隊都會哈他,但千萬年薪恐怕給不起、也不會願意賭在他身上。湖人或許有機會說服Oladipo走Monk模式,再屈就一年的老將底薪、放眼未來。Oladipo就像加了Turbo的Bradley:是個有防守對方控衛能力的得分衛,最適合取代Westbrook來與詹皇搭配了。而且如果Oladipo真的證明走出了傷痛陰影,一年後他還是可以待在湖人拿到大約。這個不可能的任務我們就交給Pelinka去將功贖罪吧!


Harris 2017-18球季在金塊打出巔峰,球季後順利獲得一紙4年8,400萬的肥約,但之後成為傷兵名單的常客,金塊也只好忍痛(賣掉他不痛,痛的是鈔票)把他交易給魔術。這季結束Harris的合約走完,雖然他傷後身手打了些折扣,但仍是水準以上的標準3D球員(本季三分命中率38.4%),湖人看有沒有機會以迷你中產例外簽下他。如果有人問湖人該賭在都有傷史的Oladipo和Harris身上嗎?我是認為沒有缺陷、沒有風險的球員就輪不到湖人了。


2013年探花Porter同樣為傷所苦,本季在勇士出場63場已是近4年新高了。他的數據沒特別耀眼,但他能打多個位置(在勇士主打大前鋒),3D身手還在,又只有29歲,怎麼比也比湖人的Anthony值錢。問題是他這季拿老將底薪,湖人能以同樣條件撈到嗎?Jones的三分不特別靈光(本季32.8%),但他的防守可以幫已經不時偷懶看戲的詹皇大忙,湖人要簽下他恐怕得拿出迷你中產例外。Warren最後一次出賽是在2020年底,所以比Oladipo更難為他訂價,湖人拿老將底薪合約放在他面前會不會太汙辱人,當場就被他撕了呢?


以上就是對湖人季後補強「方向」的預測。接著我學電影片尾曲後的一小段彩蛋:來蹭一下季後賽熱,聊聊波士頓。從波士頓身上其實可以擠出對湖人的兩個啟示。首先請問各位「射手」是苦練還是天份?這問題當然沒有標準答案,我覺得外線大部分是苦練出來的,但還是有…也許10%、15%是天份(所謂天份倒不是指呱呱墜地就會有投籃的感覺,而是指一開始打球後來習慣的姿勢、球感、或者投籃的那種天生的自信)。否則Curry職業生涯三分命中率近43%、有人則整個夏天泡在球場苦練,卻還是搞不出什麼名堂,恐怕不是苦練就可以解釋的。


要是天份對投籃如此重要的話,我對THT也就釋懷了,因為他真的就不是個射手(3年湖人27.6%的三分)。可是這季波士頓就有個苦練出來的典範,那就是Grant Williams!Williams大學主要靠壯碩身材在籃下討生活,3年下來(在大學待3年某種程度表示天份有限吧)的三分命中率是29%。2019年他被波士頓於第22順位選中,6’6的身高,既不能扛中鋒、也不是什麼Stretch 4。菜鳥球季他的三分命中率是慘澹的25%,感覺他的天花板舉手大概就可以摸到了。


可是接下來神奇的事發生了,他的三分命中率從25%,到上季的37%,再到這季的41%!他的罰球命中率也從上季的58%,到這季的超過9成!這不是苦練,什麼是苦練的結果?光看他的數據其實就可以看到背後勵志的故事:為了生存他做了多大的努力。而且他的防守也有長足的進步,至今在季後賽的大放異彩,幾乎可以確定下季Williams會接下先發大前鋒的位置。那THT呢,我覺得今年夏天會是他最後的機會,他的全能身手當然可以繼續在聯盟打滾,但現階段湖人太需要3D,又缺少可供交易的資產,THT的外線再沒進步,湖人可能就會發動交易。


季初波士頓走的並不順遂,我曾肖想波士頓會不會對Westbrook有興趣(畢竟它們曾經找過Walker)。到了季末我才恍然大悟,錯的離譜。波士頓季後賽主要輪替(上場時間超過20分鐘)陣容一字排開:Tatum、Brown、Smart、Horford、Grant Williams、White、Robert Williams,赫然發現他們全都是防守大鎖級的人物,都有資格入選防守一、二隊。原來波士頓慢工出細活,它們在等待適當時機組成最精銳的防守部隊。


波士頓這套陣容始於2013年延攬Stevens為總教練(2021年他接手Ainge成為球隊總管),觀察近幾年波士頓的操作,會發現Stevens與Ainge所持的哲學就是「多選秀、少交易」,慢慢累積球隊資產。當大家替他們著急,例如做什麼交易就可以怎麼樣…的時候,他們還是紋風不動。從2014-2020年,波士頓年年有首輪選秀權,上述主力輪替中的5人:Smart(2014 #6)、Brown(2016 #3)、Tatum(2017 #3)、Robert Williams(2018 #27)、Grant Williams(2019 #22)都是靠選秀進入波士頓的。


到了這季,Stevens覺得時機成熟,一來這些年輕小將已可擔大任(Tatum與Brown都已入選明星賽,Smart則以防守成名)、2個Williams都很爭氣的冒出頭;二是這群Young Core的團隊防守已成型(所以我才說它們根本不會考慮Westbrook)。波士頓開始發動交易,去年換回老將Horford(同時為了擺脫Walker的合約,波士頓送出去年的首輪選秀權給雷霆);今年交易大限前,波士頓與馬刺做成交易,換來以防守見長的White擔任後場替補(波士頓同樣付出了今年的首輪選秀權);波士頓另與火箭做成交易,換來德國大個Theis,補強了禁區替補的深度。Horford和Theis都是鳳還巢,隊友對他們不陌生。


波士頓的防守拼圖因此大功告成,在交易大限後的27場球,波士頓只輸了6場,最後竄上東區第2順位。季後賽它們先以直落4淘汰籃網,再在2:3的淘汰邊緣硬是進入搶7讓衛冕軍公鹿飲恨。波士頓靠的就是銅牆鐵壁般的防守,在專人輪流伺候、隊友幫忙助拳下,波士頓分別讓季節賽命中率超過5成的Durant在系列賽低到只有38.6%、字母哥的系列賽命中率低到45.5%,波士頓贏得毫不僥倖。東區冠軍賽它們要是能再挺過熱火這關,離隊史的第18冠就越來越近了。


與波士頓抱著十年生聚發展起來的模式不同,湖人因為爭取到了詹皇,因此又all-in取得AD,也的確抱回總冠軍追上了宿敵波士頓。不過湖人這種操作模式(年紀越來越大、選秀權越來越少)是兩面刃,當短期回報不令人滿意時,犧牲長期的做法就會招致批評的聲浪。尤其當詹皇退休後,隊上沒一個中興希望,又眼看著別隊傷腦筋在考慮原本屬於自己的選秀權,那不就是黑暗時代嗎?而波士頓呢,好像可以走得更長久些?但這樣講好像又有事後諸葛的嫌疑,誰知道呢?或許下季湖人又跌深反彈了呢?或許吧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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